为了爱,“生”要延续下去(六)
总算,我们都熬过来了。我发现自己可以很平静地对待病魔,我可以用读书去打发我的时间,却不能将读书的乐趣带给父母。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压抑内心的情绪,还是真的生性对一切都如此淡定?微笑成了一种习惯。笑是给别人看的,也笑给自己,而安静是独属于自己的。在家两天时间,我始终没能将心底里那些该说的话都细细说给母亲听,我默默地陪在一旁,不知道这些陪伴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谁也无法让你贬值
在一次研讨会上,有一位著名的演说家没有说一句开场白,手中却高举一张二十元的美钞,面对会场观众,他大声问道:“谁要这二十美元?”这时候,只见观众席中一只只手都举了起来。演说家接着说:“我将把这二十美元送给你们中间在座的一位,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做一件事情。”他把手中的美钞狠狠地揉搓成一团,然后问道:“钱变成这样了,谁还要它?”仍然有人举起手来。接着 ,演说家把钱扔在地上,又踩上一脚,并且用脚狠狠地碾它几下。尔后,他俯身捡起这张变得又脏又皱的钞票,笑着问众人:“现在,你们谁还要它呢?”还是有人举起了手。
初知天命
我善意而又刻意地排遣了所有的应酬,在这个难得的午后,安坐在蜗居二楼背面的卧房兼书房的桌前。北窗外,树影婆娑,时光静谧。窗外的杂树花草地里,秋虫不停地弹唱着生命的断章,偶有鸟声传来,尽显怡然自乐。秋风裹挟着还没有褪尽的暑气,从纱窗里筛进来,拂过周身,渗出一层细汗,又裹上一层凉意。天地悠悠,一个人的生命在广袤的时空里如此渺小而又轻微,活着的日子,就像如豆的烛光,熠熠燃烧。在时间匆匆的脚步里,能有审视自己的片刻时光,或许是生命最好的状态。毕竟,心安之处是吾乡,心安之间有真谛。
离 职
人生短暂,清阳区科协办公室主任闵雨越来越觉得,是回忆把往事凝固成了一根筷子,将她捅进了知天命之年。这个年龄,尴尬并快乐着。让她尴尬的是,不知不觉就老了,落寞与悲伤会时时浸透她,还有那不时头疼与耳疾的折磨,与常雯雯等人的纠缠,使她精疲力竭了,因而只想脱身离开清阳这个地方;让她快乐的是,在中山市工作的女儿已成家立业,与女婿就职于一家中外合资大企业,属于白领阶层,收入不菲,最近又给她添了个小外孙,从视频里看,小家伙胖嘟嘟,蛮可爱的,她的心也早已飞到女儿和外孙身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