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本阅读 | 我们的世界

是放眼可见的大山吗?是我们至亲挚爱的人吗?是我们自己吗?还是那些我们未曾见过

婆婆的摊馍

紧张而烦心的一周结束了,终于捱到周末回娘家可以放松地睡个自然醒啦!十点过后,早已做好早饭的妈妈来到床前轻轻喊我起床吃饭。我带着满足和歉意迅速起来漱洗完毕。小方桌上摆放的菜豆腐稀饭、面皮和油饼馍,全是我的最爱。妈妈的爱心早饭顿时将积压一周的所有不愉快都化为乌有。手撵一块油饼馍一口咬下,核桃和纯菜籽油的香味顿然溢满唇齿,细细咀嚼,仿佛又吃道了那个非常熟悉的味道一一婆婆(老公的妈)为我做过的摊馍。

口含手指

有许多人都有过口含手指的经历。
你可以否认,但你一定会在心里承认,因为这是一种司空见惯的事情。
特别是孩子们,特别是小学生扪,他们通常会将食指或者中指放在嘴里。在看书的时候,爱在做作业的时候,在思考的时候,甚至在考试的时候。

(图片来自网络)
我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但因为这种现象真的很常见,我倒是建议心理学家和社会学家可以研究一下。有的人是没有这种行为的,而且一直都没有。这就更加值得研究了。
有的孩子不单把手指放在嘴里,而且还会轻轻地咬着指甲,当情绪激动时候,甚至会用力去咬。于是,日久天长,指甲便会出现很多的凹痕。有的指甲甚至都变了形。直到这时候,家长们才会注意到。于是,到学校去质问老师,孩子究竟怎么了。老师们也会顺水推舟地说,是学习压力太大,本身功底又不扎实,有些焦虑吧。实际上,这种想象还真的与焦虑郁闷有关。

护理杂记

前天提到帕儿生病时,阡陌就在安慰我说“有个过程。每次小娃生病的时候,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虽然心里知道过几天就会好起来。药的疗效+免疫力的作用都需要时间的力量下才能有效果,但当下总会难熬”。确实如此。
连着熬了三个晚上的夜,夜晚总是更难熬的。昨晚不记得起来了几次,但是每一次,队友都一听到动静就起来一起哄娃,哥哥更是给力,从开始一直安睡到天明,完全没受弟弟的影响。

曾经有人喊我“县肋子”

父母给了我城市身,他们的父辈却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打小我的户口写着非农,父母户口那一栏却填着农转非。

那天离婚没离成

“我觉得你也改不了了,我也跟你过不下去了,咱们离婚吧?”昨天晚上,他们在又一场大吵大闹之后,她这么说。
他冷峻着脸,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什么也没说。
她把户口本、身份证都找出来,扔到茶几上,说“明天上午8点,民政局。”
那晚,她搂着两个女儿,一夜没睡,辗转反侧,有点心疼。
这天早上,没有做饭,她骑上电动车载着小女儿,他骑着电动车带上大女儿,出了小区门口,在小区旁边的油箱铺里,一家四口吃了一斤半油条,四碗豆腐脑;吃着吃着,她眼圈不觉得就一下子红起来,转瞬有泪花滴在碗里。她想,这是他们一家四口“最后的早餐”。
水产店去年因为疫情的关系赔了七、八万,可就是这样,他还是跟他那一帮“兄弟”找人去打架,伤了人,又贷款帮助“兄弟”平事儿,给受害人赔医药费。
她说过无数次了,不是反对他交往哥们儿,但什么事儿总要有个度、有个头儿,这样不但对过日子没什么好处,还整天担惊受怕的。再说了,也快四十的人了,有孩子,有老人,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任性了。
可是他就是改不了这个毛病,觉得为兄弟两肋插刀,就是英雄,就配称大哥。
水产店的生意,除了进进货,平时他基本也是不管的,几乎全由她一个人照应,孩子基本也不管,就是整天和他那一帮哥们儿吃吃喝喝,打牌赌钱,这似乎倒也没什么,同行里不少老爷们儿就是这样的,但最要命的是,年轻时练过武术的他,交的那一帮哥们儿,总是隔三差五地惹事儿,哪一回好像也都把他裹进去。不是跟着受伤,就是跟着赔钱。其中有一个开饭店的哥们儿,欠了他们八万块钱的账,两年多了。她催他去要,他不去,说人又跑不了,钱早晚会还的。
可是他们也周转不开了呀。于是,她就去要了一次,结果那哥儿给了五万,说剩下的三万年底再给,她挺高兴。
可是当她拿着钱回到家的时候,他上来就给了她一巴掌“谁叫你去的!给我丢人,赶紧把钱给我送给去!”
她捂着脸哭了,他拿起钱就走。
当然,后来那哥们儿没要那钱,还是原封不动地拿回来了,并且那哥们儿也打来电话说,这两年都不容易,但谁遇到什么难处,一定会互相帮忙的。
反正就是哥们儿义气那一套说辞。
到底到年底,剩下的那三万块钱也没还,她也不想再要了,因为他说,不能再提这个事儿。
可是,她觉得哥们儿义气虽不是坏事,但对他们的生活也没带来多么大的好处,相反倒给他们增加了不少麻烦。
可他就是改不了,他说,我就是这样,你愿意过就过,不愿意过就拉倒。
她彻底失望了,觉得往前的日子怎么看也没奔头儿。
吵架吵到把离婚说出口的那天,是他的两个小弟被人打了,用背心裹着头,流了满脸的血来找他,说在一个麻将馆被一个外地的包工头给欺负了,他招起店里支门的一截钢筋就跟那两个人走。
她死死地拽住他说:“你今天要是去,就甭要这个家了,也别要我和孩子了!”
那两个人一看这个,就灰溜溜地走了,说不麻烦大哥了,他们自己去解决。
他觉得在哥们儿面前丢大了脸,气呼呼地把钢筋一甩,甩到了鱼缸上,鱼缸碎了,水泄出来,几十条鱼跑出来,冲到街面上……
她本来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结果晚上他们一帮哥们儿喝了酒,到底还是找人家算账去了。
好在警察及时赶到,并没出什么大事。
但她彻底崩溃了。这婚不离是真不行了。
她骑着电动车骑着小女儿在前面,他骑着电动车驮着大女儿跟在后面,他们商量好了,大女儿跟他,小女儿跟她。
大女儿九岁,小女儿六岁。
去民政局要穿过一座老桥,老桥现在不通车了,作为文物保护起来,只能通过行人和骑车的人。桥头和栏杆的两侧有些摆小摊儿,卖杂货的人。
小女儿突然说:“妈,我要买风筝,今天我们去广场放风筝好吗?”
大女儿这时也在身后喊:“买风筝,我们去放风筝,因为这周老师给我们留的作文就是写放风筝。”
她停住了,小女儿跳下车,去风筝摊儿上挑风筝,大女儿也凑过去,小的说这个好看,大的说那个好看,两个争执不下,他掏出钱,两个都买了,说:“别争了,你们一人一个。”
买了风筝,两个孩子高兴得像两只小鸟,她们嚷着要去广场放风筝。她这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周六,民政局不上班。
看来今天婚是离不成了。
他们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河边的广场放风筝,两个孩子的风筝起初都放不起来,急得小女儿又哭又闹,后来风筝到底是被他放起来了,他把线交给她,又去帮大女儿放风筝。
两只风筝都飞上了天,一只佩奇图案的,一只金鱼图案的,都挺好看……
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是那帮哥们儿说中午在哪哪个饭店喝酒,他沉默了半晌,然后说:“你们聚吧,我今天有事儿回老家了,不去了……”
小女儿的风筝这时候突然晃起来,落到了一棵树上,急得真闹,他跑过去,努力地往树上爬,她喊了句:“你看着点,别摔着,够不着就别够了,咱再买一个去。”
小女儿这时候大声地说:“不!我就要这一个。爸爸厉害,爸爸给我够下来。”
他没回头往下看,他努力地往上爬……
她从包里往外拿纸巾,给小女儿擦汗,看见了包里的户口本和身份证,愣了一下,然后恍惚起来……

我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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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壑松风天台山

初夏,应友人相邀,前往汉中天台山观赏。天台山属汉中天然森林公园辖内,更享有陕南第一名山之美誉。“天台山十八景"蜚声四方,千年来作为道教圣地,更是吸引了各方游客观赏膜拜。

原始的水

我真的想知道,那原始的水,是从一滴开始,还是本来就是漫无边际。 我们且从一滴水开始吧。 一滴水在岩石的边缘。孤零零的,仿佛一个无助的小女孩。它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自己也无从知晓。

婆婆的最后心愿

婆婆今天的状态似乎比昨天要好很多,一整天都把眼睛睁着,喊她他还会把头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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