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移民
2020年春节前的一个早晨,10岁的苏苏敲了敲奶奶的门,伤心地说,“奶奶,我明天要去新加坡了,以后只能由小姨来照看你了。”奶奶隔着门说,“不要担心奶奶,你要记住你到哪里都是中国人。”苏苏把早点摆在她房间门口,抹了抹泪,心事重重地走到了离家不远的黑龙潭公园。
俩日子
“七一”刚过,就是下一个大日子”八一”建军节了。多年来,这俩个日子于我,除却必看新闻联播,便是有一搭无一搭地拾掇乃至归整大脑中角角落落残存的记忆。
“七一”事关信仰,因为自己是一位拥有49年党龄的中共党员。”八一”关乎我那21年的军旅生涯,我这个老兵的“孤灯”每到这个日子就有点光亮摇拽,至少自我感觉是这样。两者相较,信仰显得抽象而复杂,兵的经历却始终是鲜活有趣,总会具体到山涧里的一块石子,具体到开山架桥时的每一根导火索,具体到每一个战友的面庞眉眼,具体到早出操晚点名,具体到许许多多的故事……岁月在延伸,年纪在变老,而这些往事却在成长着。记忆之树常青。记忆之树似乎天天在萌发新芽!
说实话,我常常感到,”七一”终归是个遥远迷茫的日子,共产主义何时能实现?我们现在还是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哩,还没人能够推断出共产主义再等多少年;”八一”却是个近日子,既亲且近的日子。甚至可以说,”八一”不单是一个日子,对所有军人而言,它是一段血与火的岁月,一段灵与肉的博杀,一片盛产惊天地泣鬼神故事的发祥地,一片刻骨铭心的相思地,一个男子汉的一部《光荣史》和一部《遗憾史》和一部光怪陆离的《梦幻史》……所以,过这个节日怎么折腾都不会过分。
然而呀,离开部队回地方工作近30年来,我却没正儿八经地过过一次”八一”建军节。什么原因?说来很简单,一是在为养家糊口而奔波的日子里,不是错过了”八一”,就是忘记了”八一”。二是很难营造”特定的气场”过这样的节日,没有条件再把一群当兵人又恰是”八一”这天聚在一起大喝一场了。三是退休后,应该有条件了,但又由于各种原因很难邀在一起振作一番了。因此,每逢”八一”,不是倍觉孤独,就是深感遗憾。四是军人的社会声望早已被利益至上的“真理标准”弄得灰头土脸,谁也不会犯神经过捞什子“八一节”了,大都是回忆咂摸一番,摇首叹息几嗓,便又去生活海洋里乱扑腾去了。不幸的是,有些退役军人,“八一”这天正奔波于讨说法的上访路上······
今年八一,我倒是提前鼓捣出一点小玩意,把我们连队通道联谊会的一些支离破碎的资料制作成一部电视纪录片《我和我的战友们》。资料破碎,情怀完整。时间短暂,意境幽远。好在,我把战友们久别重逢的那个瞬间整合出来了,把一些珍贵的细节比如在荒草萋萋的山头上寻找当年的镜头画面收进电视片内,把在烈士陵园的祭奠活动,把杀猪宴合拢宴等等小细节也都纳入其中。为我的老连队,为我的老战友,也为我这个老兵,做了一件能够留下去的工作,尽管忙活了个把月,想来值了!
留下,或许就是永恒。一个老兵,一个老党员,终于在这俩个日子里做了一件堪称“留下”的事儿,从此,这俩日子于我便有了耐人寻味的新的温度······
《儒林外史》及其作者——古代文学系列课程
同学们好,从今天开始,我们讲解古代文学名著《儒林外史》 。今天第一讲的题目是儒林外史的人物形象与艺术成就。现在进入讲座的第一讲,在进入讲座第一讲之前,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几部自认为还可以的著作,其中一本是《国际法简编》 ,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另外一本伪满洲国的法治幻象,商务印书馆2015年。在2018年我把日本著名童话作家新美南吉的诗歌精选108首,翻译成中文诗歌,在江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关于儒林外史这本书,我们先看作者及其所在的地域的文化。《儒林外史》作者吴敬梓,生于公元1701年,去世于1754年。关于吴敬梓的吴家有这么一个说法,叫做“一门三鼎甲,四代六尚书”。顶甲是古代最高级别的科举考试的前三名状元、榜眼、探花的总称。大家想想整个老吴家曾经有三次进入状元、榜眼、探花的行列,四代人出了六个尚书,在科举方面还是曾经辉煌过的,这是18世纪的事情。到了吴敬梓这一代科举制度有些走不通了,至少他本人是相当不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