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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克的成功追求》之Daniel Negreanu篇
《扑克的成功追求》之Daniel Negreanu篇和多数在加拿大长大的孩子一样,Daneil Negreanu在年轻的时候立志长大后要成为一名伟大的曲棍球运动员。虽然他有成为一名伟大运动员的激情,但他却没有几项关键的特质,最为重要的就是超越常人的体能。在丹牛真正开始打牌之前一直以打台球赚钱。

小小说:偶遇
凌晨一时许,一辆警车“吱”的一声停在了小卖部的门口,车上跳下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走在前面的高个子叫红兵,后面的矮个子叫阿南,红兵伸手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一股呛人的劣质香烟味扑面而来。 “都不许动!警察!”红兵手里亮着警官证,低沉的喝了一声。 喧嚣的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十来张惊慌失措的面孔,定格在昏暗的灯光里。每个人面前都放着一叠小面额的纸币,麻将机不知趣的继续转动着,直到洗完牌“滴”的一声,才同大家一道安静下来。 “疫情当前,你们居然聚众赌博,违反治安管理条例。”红兵边说边用严厉的目光依次扫描着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警察同志,你看我们这都是娱乐打的小牌,两元的……况且这大过年的……你看……” “看什么看,”不等店主老王说完,红兵向阿南递了个眼色,阿南转身从警车里拿来两把铁锤,依着麻将桌放下。 “你们自己动手吧!”红兵命令道。 “是不是砸了麻将机,我们就可以免于处分了。”老王抖抖索索的问。 “先砸了再说,咋的,还要讨价还价?” “不敢,不敢。”老王示意一个年轻人跟他一起砸。 铁锤的力道透过柔软的桌面,撞在钢板上,发出低沉的声音。不大一会儿三台麻将机被砸得东倒西歪,千疮百孔。皱巴巴的、小面额的纸币如同飘落的树叶,散落在桌子周围。老王双手拄着锤把,“嘘”“嘘”的喘着气。 红兵在一旁盯着,心情比刚接到报警电话时舒畅了许多。这大过年的,别人都回家过年了,自己却留在所里值班。原本约定去跟女网友阿花见面的,就给硬生生的耽搁了。 红兵和阿花是在网上认识的,他俩一见钟情,相见恨晚。为了考验对方,彼此约定在见面之前,不向对方透露任何的个人信息。阿花只知道红兵是一位警员,红兵只知道阿花是是个农村女孩。今年能不能满足双方父母的愿望,在双十一前脱单,这次见面至关重要,红兵窝着一肚子的火,在值班室看元宵晚会,虽然晚会的节目很精彩,但红兵总是心不在焉的,如同坐在那里听着一场枯燥无味的报告。偏偏这时有一个尾号1188的人打来报警电话,声称有人聚众赌博。红兵正没地方出气,叫上阿南直奔事发地而去。你不让我消停,我就不让你好过。 “警察同志,这样可以了吧?”老王满脸堆笑的问一脸严肃的红兵。 “不行,还得登记备案,等候处理。”红兵说完,掏出一个小本子来,逐个登记,阿南拿着微型相机跟着拍照。 当登记到老王时,红兵突然停住了手中的笔,把老王叫到一边小声地问:“当时是你报的案?” “是的。”老王没有否认,因为他的电话号码尾号就是1188。 “自己举报自己?” “对。” “爹,还跟他啰嗦啥呢?”不知什么时候,阿花站到了老王的身后。 “是你?他是你爹?”红兵一头雾水。 “这小卖部就是我们家开的,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就当我们从未认识过。”阿花说完,转身进了里屋,把门摔得“嘭”一声响。红兵呆立在那里,一脸的无奈。 “好了,”老王打破了僵局:“改天过来,把你和阿花的婚事定了。” “可是……”红兵不安的问。 “没有可是,我老头子认定你了,你是一个好警察。” “也怨我,早知道是阿花他们家开的,就不该拿出铁锤来……”返回所里的路上阿南抱歉的对红兵说。 “别说了,要是不把麻将机砸了的话,我和阿花的事就砸了。” “我咋的就糊涂了呢?” “哈哈!这个班值得好啊!”红兵得意的说。

快乐的胡达古拉(四十五)
第十六章1、杠爷的遗产分配问题 杠爷走过来,对胡达古拉说:“丫头,忙不?能和我唠10分钟的嗑吗?” 胡达古拉笑了:“瞧大爷说的,再忙也不在乎你这10分20分的时间啊!有啥事您就说吧。” 杠爷:“我两个儿子,都分家另过了。也不知道怎么把他们都得罪了,除了年了节的来家打个照面,扔下点东西就蹽了,平时根本见不着给影子。有个病了痞了什么的,他们也不来看看。我道是还没什么,就是我们家你大娘,不是想孙子,就是想孙女。我们俩也没有过姑娘,天天就是两个老家伙鼓鼻子瞪眼的。看你大娘愁眉不展的样子,一开始,我就堵杠她。” 胡达古拉:“堵杠人是你的强项!我大娘这辈子受你的气可老鼻子了!” 杠爷:“我越堵杠她,她越发的心烦。我怕把这老太婆给整出病来,就赶紧给她溜须,哄她,也不管事。我就让她给那两个祖宗打电话,让他们带孩子回来。都是答应好好的,就是不见人影儿!” 胡达古拉:“兴许他们都忙呗!” 杠爷:“啥是忙啊!他们就是故意躲着我们!不是有那么一个歌儿叫《常回家看看》吗?我们就是希望他们多回来瞧望瞧望。为这,我特意买了一辆轿车,看他们谁家两口子对我好,我就把轿车奖给他们。可惜,人家不搭拢。” 说着,他拿出了一纸协议书。

《本色》:黄昏苦雨打芭蕉
水乡绍兴物产丰富,盛产石板桥、乌蓬船、目连戏及黄酒,更是人文荟萃,从大禹、王羲之、贺知章到秋瑾、周恩来、蔡元培、马寅初……出产的名人比天上的星星还多。但对于从小读着鲁迅文章长大的人来说,绍兴是和鲁迅划了等号的,那趣味盎然的百草园、古朴方正的先生、讲故事的长妈妈、月下看瓜的少年闰土、“窃书不算偷”的孔乙己、“目光间或一轮,还表明是个活物”的祥林嫂……绍兴的一草一木、风土人情早已深深印在脑海里。

Lily Kiletto的卧推对赌输啦!
Lily Kiletto的卧推对赌输啦!Lily Kiletto的成名始于今年8月《扑克之夜》的女士专场,在Kelly Minkin(7-2)的5bet强攻之下弃掉了自己的A-K而成为各路媒体报道的焦点。后来玩性收不住的她一次性开了两个对赌,都是和体力相关的,其中与Danielle "DMoonGirl" Andersen的对赌项目是卧推,谁能举起的重量比对方重就算赢,输得一方要给赢得一方$2,000作为奖励。

Phil Ivey百佳塔官司案:可能比预期赔的更多!
Phil Ivey百佳塔官司案:可能比预期赔的更多!Phil Ivey的这场官司众说纷纭,康乐福和百佳塔从头到尾都没有要妥协的意思,而Ivey和他的同伴Cheung Yin "Kelly" Sun也一直坚持自己没错。这场巴卡拉纸牌经济纠纷案涉及金额接近2000万美元,起初娱乐场方面也没有认为他俩作弊,只是觉得这笔钱不应该作数,而Ivey知道自己没错,凭什么要将赢入口袋的钱还回去。双方僵持不下,于是就有了后来娱乐场方以欺诈罪起诉Ivey。

Liv Boeree分享生活和打牌的策略决策
Liv Boeree分享生活和打牌的策略决策扑克玩家常会说,“我宁愿运气超过实力,”但他们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也许,他们是希望那些不尽人意的表现可以有好的牌绩,这仅仅是针对短期中的运气因素。但如果你问一位世界级的牌手,他们不会在乎短期运气如何,更在乎的是长期的牌技优势。

停止幻想
上个周末,麦子从老家找了三托土鸡蛋,然后从超市买了一箱酸奶,还带了五百块钱,来我家,看望正在做月子的爱人。 因为爱人和丈母娘在,麦子有些拘谨,扭扭捏捏的,在客厅简单寒暄了几句后,我跟爱人说要出去抽几根烟,便喊着麦子出去小区楼下唠嗑。 麦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单身,这段时间还在不停的相亲,大多情况下,是对方看不上麦子,其它情况是麦子看不上对方,麦子有些灰心,但大婶催的厉害,整天念叨麦子的不孝顺,情到深处,还要拿刀抹脖子,威胁麦子继续相亲。大婶的雷厉风行,我是见识过,确实,委屈麦子了。(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可能是因为麦子的工作不太稳定,给不了别人安全感和未来,所以,大部分女生觉得不值得托付,看不上他。 麦子说以为现在已经麻木,不会相信什么狗屁爱情,每次相亲更多的是走过场,好回去跟老太太交差。但前几天坐公交出去散心的时候,遇到一个女生,无意间碰到了麦子,麦子回头一看,漂亮,麦子以为女生是故意碰他好引起他的注意。 麦子,又一次觉得自己恋爱了。 但麦子不敢一直回头看着女生,便挤到公交的尾部,踮着脚尖,透过人群,望着女生,因为一直踮着脚,有些疼,两只脚便轮换着,边望,边开始幻想俩人约会、结婚,然后生子,孩子上学…… 唾沫星四溅的麦子在眉飞色舞的讲述着那种感觉,我不忍心打断他,也不忍心告诉他那曾经是我毕业之前的幼稚,工作之后,再没这样不自量力的幻想过。 有那么一瞬间,有点同情麦子,同情他的境地和乐观。 心情突然不好,便随便应付了几句,麦子可能看出我有心事, 聊了会儿就要告辞,我拉着他让他吃完饭再走,麦子不听。 走的时候,我让麦子把钱带走,鸡蛋和酸奶留下,麦子不肯,最后执拗不过,还是依了他。 麦子走后,我又轻微抑郁了,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总是这样,同理心太强,能在很大程度上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然后久久不能自拔。这点完全得益于母亲,儿时,经常听到母亲跟其她婶婶唠家常,听到对方诉苦,母亲会哭,潜移默化之下,以为这是基本需求,便有了这项功能。 所以,有那么一瞬间,开始不愿意跟不太成熟的人处事,怕自己会潜意识里模仿对方的不理智,稍不小心,就会毁掉自己精心建设的并不稳定的小城堡。或许,也怪自己不够成熟。 确实,长大之后,很多事情并不会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这个世界也不再是小时候那个以我们为中心的世界,所以,得去主动争取,不能再被动的等待命运的安排。 虽然,过程中,你会发现自己的努力弹跳,才能刚刚够到别人的基本操作,这个无法回避的现实,让人有些窝心。 像麦子这样,父亲很早去世,估计会有更深的体会。 突然想起,上次回去,听母亲说麦子被人骗了,在网上贷了九百多万,我连忙打电话问他怎么回事,麦子笑呵呵的说“我去,谁在村里造谣?我怎么可能那么傻!”还好,是谣言。 其实,生活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就像在荒芜的沙漠里,也会遇到葱绿的绿洲,关键是,要熬过眼前一望无垠的沙漠,朝着正确的方向努力,假如自暴自弃,恐怕绿洲只能在睡梦里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