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从体检中心出来,我快速回家换好一身休闲装,从冰箱里拿出一袋上好腊肉,飞奔下楼,在现捞店买了几样都爱吃的卤菜和凉拌素菜,骑上摩托车风一样向幺叔那里赶去。时间已过了正午十二点半,幺叔和弟弟、侄女怕早已等不及了。我自己也已经饥肠辘辘。一路上拐弯抹角,掠过一辆辆磨磨蹭蹭差点拥堵的摩托车、自行车、胡乱走的东张西望的行人。一到弟弟店铺的大门口,我看见空荡荡的堂屋内,幺叔孤零零的坐在正对门口的地方,伸长脖子向外张望,看我熄火停车,就赶紧站起来,三五两步走出来,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周末跟朋友耍去了哩。”幺叔的语气透出难言的欣喜与温和。他一直用洋县腔说话,从我有记忆起,幺叔的腔调丝毫未变。算起来举家定居西乡最少一个甲子了吧,幺叔和他的哥哥们,我父亲和三叔的腔调竟然一直都没有变,这就是“乡音无改鬓毛衰”的最好注解吧。说着,他伸手接过摩托车把,想替我把车靠边停好,以免挡住弟弟停小车的地方。我赶紧从车头的挂钩上取下装东西的袋子,说我自己来停,让他别动手。我一边停车,幺叔一边说:“肉都切好了,豌豆和蒜薹也都洗净切好了,我还没炒。君接上培训班的涵涵去了,还没回来。”我说:“你就一直坐这里看着门外等啊?”幺叔是个开朗爱笑的人,他笑笑说:“碗筷都准备好了,电饭煲里饭也熟了。我没事干,就等你们嘛。”我一阵心酸,幺叔眼睁睁望着门口等我的样子让我无比温暖,又感到无比寂寞,这是一个老人对他孩子的期盼和等待……
秋水瘦了
临放学时在门口等学生,看见撅着小嘴、蓬松着头发,抱着小狗狗的小女生(四五岁的样子)从门前经过,我跟在她后面走了一会,忍不住问:“你一个人去哪里?” 她扭头瞪我一眼,不说话。 “你干嘛去呀?一个人在路上走,你不怕车呀。车多。”我边说边快走几步到她的旁边。 她的小嘴巴撇了撇,眼里分明有了泪水在打转。“我找我奶奶。奶奶不见了。她肯定接哥哥去了。” 我的心放了下来,连忙说:“到我家去等奶奶好不好啊?我在等学生,他们就来了。你奶奶肯定也快回家了。” “你是老师呀?你在哪里住?”她又看我。大约我不像坏人模样,她的脚步慢了下来。 “我的家就在那边,离你家很近的。我知道你爸,你爸叫ZY,就在瓦池开理发店,是不是?” “嗯。”她点头,又认真地看我。 “你跟我回家,我们就在门口等你奶奶。你一个人在路上,遇见坏人怎么办?还有,好多车,好危险的。” 我去扶她的肩头,她顺从了我,与我回转。她把她的小狗往上搂了搂,又贴了贴它。那小狗自始至终温柔沉默,随她搂着,摩挲着。
我有一个温暖的家
那天早上,很好的阳光。我与市残联的一位朋友敲响了民盟的大门。偶然的机会,我与残联的这位朋友相识,那时候,我刚刚来到安庆工作不久,人生地不熟的,颇有点寂寞。有一天,他突然对我说,你没事可以加入民主党派,可以交很多朋友,民主党派的人都挺好的,经常组织活动,我欣然答应了。于是,那个早上,他主动邀我前去当时还在四照园附近的有些偏僻的民主党派小楼。我怀着虔诚又好奇的心情,紧紧跟在他的后面。终于到了,远远地看到那座古朴的小楼了。我的心情非常激动。他好像对那里也不是太熟悉,竟然用一个极其离奇的方法帮我选择。他笑呵呵地对我说,我们事先不联系,就敲门,哪扇门开了,就选哪里。他说民主党派有好多家呢。当时我对此一点也不了解,就任由他折腾了。果不其然,在一楼敲了几声门,竟然没人搭理,门始终关的紧紧的。结果我们到了二楼,同样用力地敲了几次门,结果依然没人搭理。我有些失望,心情变得阴郁起来。朋友仍然平静如此,甚至笑嘻嘻的。他又带我到了三楼,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他轻轻地敲了门,刚刚敲了两下,门竟然开了。一张大大的笑脸露出来,并探出门外。是个高高大大的女人,皮肤有些黑,大大的眼睛,几乎每个毛孔都在笑。我瞬时就被她的热情所感染,郁闷的心一下子变得晴朗了。她让我们坐下,为我们倒了水,然后目不转睛地听取我们的诉求。当朋友提出,我要申请加入民盟时,她立马就同意了。她简单为我们介绍了民盟的相关历史和情况,以及入盟要求,每一句话都弥满微笑和阳光。当然,你可能已经猜到,她就是当时民盟安庆市委的杨秘书长了。
课内资源牵手名著阅读
就本班学情来讲,七年级开始阅读课文都几乎是困难,一年中在学校活动的引领下,读书氛围的感染中形成了一定的读书习惯。语文教学中对名著阅读以“任务驱动”为杠杆,“读写结合”为手段使学生能够真阅读,并且从中汲取养分。
世间所有美好,从来点到为止
小的时候,哪里有什么矿泉水啊?每日放学,跑得满头是汗,浑身是土冲回到家里,叫着要喝水,这时别说有时没水,家里连人都不一定有。没有凉开水,奶奶一手端了大白瓷碗,另一只手拿着舀水的铁舀子,将热水在瓷碗和舀子间交替地倒着,一会儿就可以喝了。这个时候我就在旁边痴等着看,等着奶奶递给我大白瓷碗的那一刻,咕咚咕咚地喝下去,满肠道的美好,透着一股浓浓的铁皮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