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扛着“抬豁”去春耕
一场春雨抽走了寒风中的冷刺,乡亲们脱下了沉重的冬衣,猫了一冬的老人又凑在大队院抽旱烟、过五虎,庆幸自己又度过了一个冬天的坎。土地像是下了“引子”的面团一般,比冬天要高出一块,踩上去软软的,土旮旯里,休眠了一冬的虫子也开始活动了。

打水漂成为一次次追求完美的过程,那么执著,那么认真
日常生活中,我们不时会提到“打水漂”这个词,打麻将输了或者做买卖赔了,常常说“钱打水漂了。”当下的孩子们当然不知道,打水漂是八九十年代农村孩子一种很流行的游戏。

怀念我的小菜园,怀念那些在菜园旁读书的时光
结婚的第二年,女儿刚刚出生,学校分给我们一套房子,独门独户,还有个精致的小院。院子的一侧打了水泥,还有一侧留给我们当菜园。我满心欢喜,于是到集市上买了锹和头。每天放学后,都要在院子里忙活一阵。经过一个多星期,菜园里的土让我翻了一遍,我仔细地拣出里面的石块瓦砾,然后向邻居勇大姨要了点鸡粪掺到了土里,这下妥了,万事俱备,只差播种了。

实现梦想最大的敌人就是空想
小时候我常常爬到房顶,遥望远处的七崮顶,童年的梦潜滋暗长着,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翻过群山,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我要去县城、去青岛、去北京。怀着这个童年的梦,十年寒窗不觉得苦,高考的独木桥我咬牙挤过去,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我看到童年的梦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远去的乡村匠人们!
我的家乡乳山以丘陵地形为主,在一个个山谷里,散落着许多大大小小的村庄。那些热闹的村庄,就是由形形色色的匠人们建设起来的。泥瓦匠垒石砌墙,木匠制作门窗大梁,铁匠打造犁耙刀斧,石匠、银匠、漆匠、画匠……匠人们以灵巧的双手和智慧的头脑让村庄的形象更加立体。那些附着匠人们血汗与灵性的手工制品,占据着村庄的角角落落,构成一个村庄的生存与脉象。

麦收就是一场战争
临近夏至,金黄的麦浪在风的吹拂下,发出了“唰唰”的声音,我给爹打了电话,他说,麦收就不用回来了,找收割机割麦,一担烟的工夫就妥妥当当的了。现在机械化程度高了,麦收时节再也看不到儿时的那些忙碌的场景了。儿时的麦收时节虽然苦,但是苦中有甜,在记忆里是浓重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