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15年开了一个盲盒,现在去开第二个。

我用15年开了一个盲盒,现在去开第二个。

我是2006年9月1号正式通过工作成为一个社会人的,今天是2021年8月31日,我离开了企业,辞职了,准备做一些事情,忽然就觉得更“社会”了。而这正好是15年整,用中国人喜欢赋予仪式感的习惯来说,这叫一个轮回。

欲言又止

欲言又止

1.听到吊子拍打得“啪啪”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是爸爸在拍苋菜籽。 以前不知道苋菜籽那么小的一点,黑黑的,不及芝麻粒的一半。嗯,与火龙果里面的小黑点差不多。 难怪年年下半年在妈妈屋山头可以看见长着的密密的苋菜。那么小的一点点,肯定扑得到处都是了。 每年妈妈留几根苋菜长在一边,等到秋季收好,来年开春再种。今年是爸爸留种,他挖几根栽到草垛边,前两天割了,铺在地上,等太阳晒干。 苋菜大多紫红色。也有绿色的。我小时候爱倒苋菜的红汤拌饭,觉得那饭染了颜色,很是好看,可以多吃一碗。 芷涵和安安却不怎么爱。

我们的野性去哪儿了?

我们的野性去哪儿了?

山外有鞭炮响起,这牛年开工第一天,炸炸也好,硝烟中酿就攻坚克难的斗志,平添几份野性。我们囚禁在钢铁森林的巢穴里早已不是一个春节假期,在年轮转换间丢失了最初的野性,被训化得循规蹈矩,一个个成了囚鸟,以平尺计算着我们的活动空间。

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

昨晚加班到十一点半,说是加班,实际是陪着,没具体做什么。要走的时候,外面下的雨比较大,领教过几次市里的排水系统,真的不敢恭维,加上顾虑第二天早上的雨势,便决定不回家了。

雨落时,燕来时山无言

雨落时,燕来时山无言

今天,春天的雨,又来人间报道了,春来时,雨落时,走在校园里,泥土的味道,扑面而来,雨,淅淅沥沥落下时,春天的凉意,走进你的心田。 花,在校园里,绽放出自己的样子,那么有魅力,是春天的使者,校园里,放着《萱草花》,细细听着,忽然想起,燕子在春天,报春,花瓣迎着风飞扬,花,在夜色中,粉色的亮光,在树枝上寄一份信,寄给春天,燕来时,雨落下,春,像月光,像细雨,静静地听着《萱草花》,不孤独,也不悲伤,也许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仿佛像着春天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我们的日子为什么一去不复返呢?

再读天生桥

再读天生桥

好书不厌百回读,好的景物亦然。由于路途不远,天生桥有如摆在枕边的一幅山水画卷,与其闭目遐思,何如重读一番?索性又偷三日闲,只身潜入这奇山秀水间。

雨钱

雨钱

话说滨州有个秀才叫做邱泉,自幼饱读诗书,自以为才高八斗,可惜命运多舛,怀才不遇,多年参加科考都是名落孙山。一日秀才正在书房读书,外面有人敲门。开门看是一白发老翁,秀才连忙作揖:“老先生来自何方?光临寒舍有何见教啊?”“我住在南山脚下,姓胡,字养真,实不相瞒,我是狐仙,仰慕相公的人品和文采,想过来找你叙叙家常。”“噢,原来您就是远近闻名的胡三太爷啊,久仰久仰。”邱泉平日里结交甚广,三教九流,什么人物没见过,再加上光天化日之下,所以狐仙的造访,并没有引起他的惊吓。

河南“美美”之死:“诗和远方”都是假的

河南“美美”之死:“诗和远方”都是假的

8月21日,徒步青藏线的河南女网红“美美”,倒在了她梦想的路上。 年仅22岁的美美,就这样猝然离世,让人万分痛心。

告别暑假

告别暑假

昨天花了三小时写好,谁知没来得及保存,瞬间就没了。此刻重新再敲打着键盘,回想距离上一次在公众号记录,还是上一个秋天。总是想的多,做得少,有很多事情想要记录,但又不能及时记录。得改!得改!

同行的人,就是风景

同行的人,就是风景

许多时候,可能自己以为许多看过的书籍都成了过眼云烟,不复记忆,其实他们仍然是潜在的。在气质里,在谈吐上,在胸襟的无涯,当然也可能显露在生活和文字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