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点滴评——李逵之劝宋江

《水浒》点滴评——李逵之劝宋江

宋江在浔阳楼题了反诗,被下了狱,判了死刑。整日唉声叹气,愁眉不展,后悔不已。李逵每日送饭送酒菜,宋江哪有心思吃饭!

我不会再次年轻

我不会再次年轻

年轻是某种你无法理解的东西,直到它从你身上消失你才有所领悟。-《我不会再次年轻》

行走在彩云之南

行走在彩云之南

游云南是多年的夙愿。 多年前,因工作的关系,去过一次云南。到过昆明,到过石林,到过腾冲,去了艾思奇故里,瞻仰了中缅抗战纪念馆。还去了一个乡村读书馆。知道这里有一个和周庄齐名的古镇,这个镇上的人家家家都是华侨侨眷,男人们大都在海外做生意。崔永元给这个古镇的点评是"这里历史并不长,比美国的历史才长了一百多年;这里的人们不务正业,放学后,下地之余,全部泡在了读书馆…"。在这里,我还结识了几位云南的朋友,知道了云南是一个多民族聚居的省份,他们都能和平相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至今,唯一没有出现过少数民族骚乱的地方。知道他们朋友聚会喝酒要喊"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便有了再去云南一游的冲动。

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你动手做了吗

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你动手做了吗

秋天的第一杯奶茶,你动手做了吗?图片图片短视频平台上很多做奶茶的教程,原来也是打算自己动手做的,可是总是被各种事情耽搁。哈哈,没想到,常语昕小朋友已经开始动手做了呢!

人值多少钱

人值多少钱

去富平县老庙镇店上村,半路上给车加油,中国石油的加油站。 我加油没有固定品牌,只要是中石油、中石化、壳牌的加油站,我就随便加。

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

刚刚过去的这个夏天

夏日style1:下午2点左右,走在大马路上,路上空空荡荡,只有风在歌唱。阳光好大呀,万道金光,仿佛要将世界照成透明,不留一丝阴霾。天空的蓝,是那种没有任何杂质的纯蓝,无边无际,蓝得几乎要把人吸进去,有云朵挂在上面,仿佛雪白的棉絮随风飘动。远远地看到山坳里有一个小镇,有田野村庄,小桥流水,杨柳依依,花开烂漫,在阳光下散发出干净清爽的光辉。这一切让人想起了宫崎骏的summer,太治愈了。

好的自己

好的自己

我们都在说,要做更好的自己,什么才是更好的自己呢?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回答清楚什么是“自己”,什么是“好的自己”,然后才是什么是“更好的自己”。

小小说:营养品

小小说:营养品

我是个爱笑的女孩,有人说我傻,但我还是爱笑。 听人说,我爹死了,我娘就走了,我才两岁多,镶在门框里,笑。 爹咋死的?早晨还是晚上?晴天还是雨天?打架死的还是生病死的?……我不晓得。娘咋走的?骑毛驴,坐车,还是卷了包袱一溜烟走,我不清楚。 小时候,我和狗蛋在小溪玩水,我堵水,修水库。我说,我当水长,你是磨房的掌柜。狗蛋用马莲叶编个水磨轮,中间串一小棍,架在两个带杈的细棍上。他要水,我说先交水费。他在地上画三横,给,水费。我便开沟放水,水便蚯蚓般到他家水磨。汹涌澎湃,大浪淘天,冲翻了小磨轮。他急了,抠稀泥巴,猛一甩,糊住我一只尕眼睛。他急,他怒吼:野种,野种,你不是你爹的娃儿…… 我笑,我笑泥巴糊住眼,我笑我是个野种,我不是我爹的娃儿,我是谁?我是谁的娃? 洗手,甩,衣襟上擦,跑回家,问爷:我是不是我爹的娃? 爷正给母羊饮水。小崽儿跟母羊后,嘴瞄准它娘裆部猛撞,猛咂,母羊不爽,头抵小崽儿,咩咩叫。 爷一听,一愣一哆嗦。 谁说的?哪个没良心的说的?你爹……你爹明明去城里挣钱去了,你娘找你爹去了,挣了钱就回来。你是我孙子!哪个没良心的,呸! 爷呸一声,带劲儿。就是嘛,狗蛋你个没良心的,没人和你玩,我陪你玩,我是水长,你是磨房的掌柜,你交费,我放水,水冲了磨,怪我?我冲爷笑,笑出了声,阳光真亮堂。 上学了。狗蛋和我一个班。 正好学了“春天”这个词,同学们便挤在向阳的墙角下,边挤油儿边背生字词。狗蛋给大家说,大家一起喊“春天”。同学们便一起喊“春天”“春天”“春天”……其中就有我。狗蛋笑了,走过来,揪住我脸蛋,“春天”是你爹的名字,你也喊?我说不是,“春天”不是我爹名字。狗蛋说,那你自己说你爹叫啥名?自己说。我努了半天,愣是想不起爹的名,我爹……我爹……反正不叫“春天”。你爹就叫“春天”。狗蛋说。 我们都清楚,叫谁爹的名字,就是骂谁。 我不准你们叫“春天”,不准,不准。 狗蛋说,终天承认了吧!春天,春天! 你叫吧,反正我爹不叫春天,你爹才叫春天呢。 我笑了,我笑春天这个词,你们叫几声,我就会哭吗?不,我不哭,我笑了,露出八颗牙,咧开嘴笑了。春天来了,小燕子来了,万物复苏了,才好呢。 狗蛋不依不饶。 你爹叫春天,你知道你娘叫啥吗? 他们望着我,看我会咋的。 我不会咋的,冲他们笑。 你娘叫狗——剩—— 同学们哦一声散开了。 我冲上去,使出全身劲儿,揪住狗蛋衣领,你胡说,你胡说。我和狗蛋嘴里呼出大团的热气,哈对方脸上。 突然,我一口咬住狗蛋的红高粱脸蛋儿,咸咸的。 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声,引来了老师。 一圈儿牙印,印在狗蛋的脸上。 我笑了,胜利者才有的那种微笑挂在我脸上。说真的,我不知道我爹叫春天,我娘叫狗剩,就算是,你也不该叫,你叫我爹我娘的名字,就是骂我!狗蛋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活该。 从此,谁都不敢惹我。咬人,谁不怕? 我爷走了,我奶奶差前差后一个月也走了,婶带我到她家。 到初中。我冲着语文老师笑,老师还我一个微笑。 老师给婶说,白墨成绩才几分,光笑,不会是病了吧? 笑也是病?婶说。 我望着婶笑,婶摸我脑瓜壳。 婶带我去看病。大夫望闻问切,婶背着我和大夫说了一堆话。 一只小狗肥嘟嘟的,跟着狗妈妈,在楼道跑,从我眼前过。 我冲它们笑。小狗多幸福,有娘。 婶说,医生说没事儿,多吃点营养品,缓缓就好了。 在我眼里,婶手里多了一袋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蓝瓶的,白瓶的,绿瓶的。

黄金峡之代阳滩事故

黄金峡之代阳滩事故

知道黄金峡的人很多,但是真正了解黄金峡,沿河道走过黄金峡的人很少。太多的人和事让黄金峡更让人向往。在上世纪之前交通不发达的时候,汉江运输作为水路运输物资的主要交通道路时,它的每一洼水,岸上的每一个石头都有它说不完的故事。

七夕记

七夕记

立秋后一直阴雨。前天傍晚,阳光偶尔晃了一下,就又没了。几天前,我觉得热辣辣的太阳真是讨厌的事物,现在竟是实实在在想念的。 安安班主任每天在群里发消息,都是些琐琐碎碎。如果不是疫情反复,暑假的班级群里其实是蛮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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